樽前一曲歌,歌里千重意。才欲歌时泪已流,恨应更、多于泪。
试问缘何事?不语如痴醉。我亦情多不忍闻,怕和我、成憔悴。
卜算子·樽前一曲歌。宋代。杜安世。 樽前一曲歌,歌里千重意。才欲歌时泪已流,恨应更、多于泪。试问缘何事?不语如痴醉。我亦情多不忍闻,怕和我、成憔悴。
美酒当前,歌女高唱一曲,歌中似有千重含义。她在刚要唱歌之时已经泪流满面,恐怕她心中的苦恨比泪水还多。
我试着问她,为何事而如此悲伤?她如痴如醉,沉默不语。我也是个多情人,听不了伤心人说伤心事。唯恐两人同病相怜,共同悲歌。
卜算子:词牌名。
樽前:在酒樽之前。一作“尊前”。
恨应更、多于泪:按《卜算子》词调,结句本为五字句,此处加一字,为衬字。下阕结句同。
缘:因为,由于。
这首词写的是作者闻歌伤怀之感,其情事大致类于白居易之《琵琶行》,然而小词对于长诗,在形式上有尺幅与千里之差别。
上片写歌女的演唱,相当于白诗对琵琶女演奏的叙写。“樽前一曲歌,歌里千重意”,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,想必亦能说尽胸中无限事;而这“无限事”又必非乐事,当是平生种种不得意之恨事。这是从后二句中“恨”“泪”等字可得而知的。首二句巧妙地运用了对仗加顶真的修辞,比较一般的“流水对”更见跌宕多姿,对于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。“才欲歌时泪已流”一句乃倒折一笔,意即“未成曲调先有情”。
“恨应更、多于泪”,又翻进一笔,突出歌中苦恨之多。白居易诗对音乐本身的高低、疾徐、滑涩、断连等等,有极为详尽的描摹形容。而此词抓住歌者形态特点层层推进,启发读者去想象那歌声的悲苦与宛转。
“试问缘何事?不语如痴醉”,对歌女的悲凄身世作了暗示,相当于琵琶女放拨沉吟、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。但白诗中的详尽的直白,此完全作了暗示的处理。当听者为动听的演唱感染,希望进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时,她却“不语如痴醉”。这样写大有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之妙。
末三句写词人由此产生同情并勾起自我感伤,相当于白居易对琵琶女的自我表白。但此词却只说“我亦情多不忍闻”,好像是说:歌女不语也罢,只怕我还受不了呢。由此可知,这里亦有一种同病相怜、物伤其类的感情,因此以至于“怕和我、成憔悴”。
和白居易《琵琶行》不同的是,这首词善抒情,妙悬念的设置,化实为虚,得其空灵。同时,此词运笔颇饶顿挫,上片用递进写法,下片则一波三折,读来引人入胜。《卜算子》词调上下片的两个结句,本为五言句,此词则各加了一个衬字变成六言句(三三结构)。大凡词中加衬字者,语言都较通俗,此词亦然。
杜安世,生卒不详,京兆(今陕西西安)人。字寿域,(一作名寿 ,字安世)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二一载《杜寿域词》一卷,谓“京兆杜安世撰,未详其人,词亦不工”;列于张先后、欧阳修前。黄升《花庵词选》云:字安世,名寿域。有陆贻典校本《杜寿域词》。与《四库总目提要》卷200,谓其词“往往失之浅俗,字句尤多凑泊”。慢词作家,亦能自度新曲。《四库总目》传于世。有《寿域词》一卷。 ...
杜安世。 杜安世,生卒不详,京兆(今陕西西安)人。字寿域,(一作名寿 ,字安世)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二一载《杜寿域词》一卷,谓“京兆杜安世撰,未详其人,词亦不工”;列于张先后、欧阳修前。黄升《花庵词选》云:字安世,名寿域。有陆贻典校本《杜寿域词》。与《四库总目提要》卷200,谓其词“往往失之浅俗,字句尤多凑泊”。慢词作家,亦能自度新曲。《四库总目》传于世。有《寿域词》一卷。
示内绝句二首 其二。。罗元贞。 珍重秋粮下赐难,只宜稀煮不宜乾。如今却合养儿诀,最好三分饥与寒。
连理枝。。汪东。 忆过寻芳地。朱阁重门闭。淡拂修蛾,轻匀笑靥,妆成斜倚。爱小帘、银蒜镇双垂。织湘波细细。忍道欢娱易。暝色连云际。水驿山程,迢遥去国,永分连理。到此时、空对石榴花,想罗巾暗记。
别饶子闻 其三。明代。尹台。 轺车戒严命,肃肃指南彊。念子远行迈,执手衢路旁。拊剑激清瑟,悲歌慨以慷。矫矫云中鹄,翩翩厉鸣翔。戢羽乍同止,展翮忽一方。欲从不可得,即置终难忘。愿勖崇明德,功业期自扬。
满江红。清代。顾太清。 冒雪冲寒,崎岖路、马蹄奔走。望不尽、远山冠玉,六花飞凑。碧瓦遥瞻心似剖,殡宫展拜浇杯酒。哭慈亲、血泪染麻衣,斑斑透。故人意,休辜负。乡间味,甘消受。费松柴一灶,余粮半斗。好客岂拘贫与富,充饥莫论精和陋。饭王孙、粗粝菜根香,逢漂母。
平时兄弟间十三章四句送定叟弟之官桂林。宋代。张栻。 子行日以远,我思日以长。政或少閒暇,书来不可忘。
江南春色渺无涯,借得芳枝似酒赊。点染已经元老手,品题还许大方家。
丹心独对年年树,玉貌空传处处花。雪夜门深清梦远,敢将桃李向人誇。
雪中赏红梅奉次涯翁先生时邃翁携酒共饮怀麓堂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邵宝。 江南春色渺无涯,借得芳枝似酒赊。点染已经元老手,品题还许大方家。丹心独对年年树,玉貌空传处处花。雪夜门深清梦远,敢将桃李向人誇。